的。”

“怎么就胡说了,俺家大伯母在县令府上当差,那小小姐被宠得无法无天,经常打骂下人,连奶娘家的小孩都推到荷花池里去了,险些淹死……”说着她压低声音道:“那女娃有时候又一句话不说,拿簪子戳自己手腕,可吓人了……”

她好奇的往马车里张望,赵凛惊讶,也往马车看了一眼:当初他继母就是要把丫丫卖给这个小姑娘当玩伴吗?

周围的议论声刚停,坐在马车的小姑娘突然一拳头打在华衣妇人脸上,挣扎着要爬出来。妇人忍着疼,伸手拉住她,她尖叫,抓起身边的东西就往外砸。

那妇人劝道:“阿碧,别丢,那些是才买的,你不是很喜欢吗?”

小姑娘尖叫:“才不喜欢,我就要丢着玩。”

一只巴掌大缝得漂亮的布老虎被丢了出来,掉在地上被车轮子碾过,瞬间肚子破裂,沾满了泥。马车驶过,周围没人注意那只脏兮兮的小老虎,小宝丫突然挣脱他爹的怀抱,溜了下去,跑到路中间捡起来。圆溜溜的眼珠子里全是高兴:“阿爹,好漂亮的小老虎呀。”

那布老虎还在往下滴脏水,泥沾到她小斗篷上,小团子却一点也不在意。

赵凛伸手去拿:“脏……”

小团子眼睛亮晶晶的,摇头避开他的手:“它一点也不脏,拿回去洗洗,缝一下又是只漂亮的老虎。”

对上她欢喜的眼神的一瞬间,赵凛有些心酸:丫丫和那坐在轿子里的小姑娘一般大,却只能捡小姑娘不要的破东西玩。

甚至差点被卖给那小姑娘当玩伴!

这一切只因为那小姑娘是县令之女,是有钱人家的官小姐。而丫丫只是他一介武夫,赵凛的女儿。

要是他也能当官,丫丫是不是也可以坐着轿子出行,有许多的布偶娃娃,也能被人称一声小小姐?

小团子一点也不知道她爹在想什么,摸着脏兮兮的小老虎,还在兴奋的说:“我要给它做一件小衣服,这样它就不冷了。阿爹,我可以用我的小衣服给它做衣服吗?”

小团子仰着小脑袋,殷切的看着他。

那一刻,赵凛有一股强烈的冲动,他突然道:“丫丫,阿爹想好了,阿爹去读书。”

抱着小老虎的赵宝丫愣了愣,反应过来她爹说了什么后,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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